#203 女性骑手:被撬动与被困住的性别观念

#203 女性骑手:被撬动与被困住的性别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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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数238

为什么北京外卖「女骑手」中有不小的比例曾经职业是白领?为什么外卖骑手中,「夫妻档」非常常见?为什么「夫妻档」骑手的家务分配会更平均……

这是中国社科院孙萍老师对外卖「女骑手」进行田野调查后,一些出乎意料的发现。当然,更大一些的发现是,平台作为新经济的一部分,一方面在给女性带来机会,一方面也依然「困住」她们;一边正在打破人们对女性的刻板印象,但与此同时,也依然将刻板印象写入代码程序中。

这听起来很矛盾,但也正是新经济中值得我们去观察的有趣变化。在「妇女节」来临、女性话题会被广泛关注的时机,我们想要抛出这样的一个命题:如果说我们现在对性别的认知来源于过去的社会和经济结构;那么现在,新经济新平台会如何撬动性别关系,并带来结构性的变化。而在这样的变化中,有哪些是我们需要留意、防止或推动的。

欢迎收听!

露天演讲台|活动提醒
俄乌冲突升级的大背景下,恶化的全球通胀与动荡的投资市场将走向何方?身处其中的个体,又会面临什么样的影响,手中又有哪些选择?3 月 5 日,我们将在声动胡同小社区的 露天演讲台 对话在俄罗斯及海外二级市场有着丰富投资经验的 Aaron,聊聊我们的工资、理财产品和衣食住行,将如何被此次通胀所影响。

活动时间:北京时间 3 月 5 日上午 10 点
活动方式:Zoom 直播
参与者:声动胡同小社区的所有街坊,活动开始前加入社区均可参与本活动
如何参与:点击 这里 加入社区,即可获得一封包含直播链接的邮件通知(已经订阅的朋友,请查阅近期的 newsletter) 期待你的参与!

本期人物
徐涛,声动活泼联合创始人
孙萍,中国社会科学院新闻与传播研究所助理研究员

特别鸣谢
董晨宇

主要话题
06:30 女性骑手:「过渡劳动」、供养家庭与维持体面生活
13:53 外卖骑手的愿望与「幸存者偏差」
20:06 数字化招募方式对性别更包容
22:08 外卖劳动是男性化的劳动框架
31:45 夫妻档骑手促进了双方对性别和劳动的认知
45:09 外卖骑手被广泛关注后,平台的改进措施
50:44 「第三类」女性骑手让我们看到更大的人生困境
59:41 数字化经济会撬动对性别的普遍观念
01:02:19 平台和政府能为女性骑手做些什么
01:12:20 外卖骑手时刻处在变动当中

延伸阅读
孙萍:「算法逻辑」下的数字劳动:一项对平台经济下外卖送餐员的研究
孙萍:平台、性别与劳动:「女骑手」的性别展演
赖祐萱:外卖骑手,困在系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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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制作
后期:可特
运营:Yao
设计:饭团
监制:Amanda
实习编辑:游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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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ecial Guest: 孙萍.

展开Show Notes
Erica_hKNf
Erica_hKNf
2022.3.03
每一次技术的跃升都是一次性别观念被撬动的可能
HD247875f:这个嘉宾应该收了平台的钱,竟说些鸡毛蒜皮的事
小希子_xxx:完全不觉得,通过举例子让数据更具象更清晰
3条回复
Stella_Iumo
Stella_Iumo
2022.3.04
57:07 首先我觉得这期的内容超级超级棒,田野调查到平时我们完全陌生的领域。但我想说采访者的性别意识不够好(是我苛责了)譬如女性柔性沟通是天生的吗还是后天社会环境塑造的,另一处也类似(我忘了)最不可忍受的是美容院老板娘,明明她就是老板吖,为什么要说老板娘为什么默认老板是男性。当然是我过分要求了,只是觉得做性别研究的人更应该在语言(观念)上对此有所要求
淤泥深处捡到了一颗星星:37:14 听到这里嘉宾提到女性骑手利用“女性优势”的时候觉得怪怪的。面对高楼层无电梯的时候提重物吃力需要帮助,这点算利用“女性优势”吗?女性优势是力气小吗
泳装米兰:我也是很喜欢这一期,不过很多地方听着很别扭。个人觉得可能是这些语言(观念)上的东西和现实研究还有很大差异吧
14条回复
SeanH
SeanH
2022.3.05
26:58 虽然主播能注意到男女平等,但是有些语句还是听了不太舒服,与其问女骑手是否有男性化特征不如问女骑手是不是比较健壮能干。
感觉有些形容可以去性别化一点,用“爷们儿”“女汉子”来形容强势精炼,用“女人味”来形容柔弱效率低,确实有一点性别刻板印象。一直很认同声东击西在性别问题上的立场和观点,有些细节或许可以做得更好(比心)
土木工程师藤井树儿:😂为了绝对的zzzq改变一些表达只会更词不达意
雨夹雪梨:这不叫政治正确,这是我们应该认识和改变的、落伍于时代的语言传统,😋用这种性别刻板印象的形容词才更容易失之精确
3条回复
看完评论,忍不住说,做出推动比做到完美更好;不要让女性再多一怕说错而不敢说话的理由
Lamian:评论里也没有人用激烈的语言去指责,反而都是温和建议,女性意识的觉醒本来就是漫长而又艰难的,在这个过程中大家都需要学习。用词问题不是一个听众感到不适,为什么不能提出?这次没有意识到,下次再注意,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为什么就变成让女性“怕说错而不敢说话的理由了”?
一起唱数码宝贝OP:评论说的也许是对的,但好打击人……如果我是内容创作者,会泄气吧。还是谢谢徐涛和嘉宾!
9条回复
_西西
_西西
2022.3.07
39:35 也许用“坚毅”“不屈”“顽强”等词代替“硬汉”“爷们儿”等词会更符合主题和初衷,既然是关注这类社会问题的学者,理应更注意用词。Words have power.
半甜清粥:真的,议题和讨论都非常不错但是听到有些词还是能感受到一些根深蒂固的东西…………
Humbleapple:对,你指出的太到位了,我听到这里来评论区就是在找你这条评论哈哈
4条回复
40:19 把女儿留在老家… 把儿子留在北京…
soydough:40:25 皱眉了
烂包子:也可能考虑了年龄的因素,女儿比较大嘛,不一定是重男轻女的。
3条回复
山人圭
山人圭
2022.3.06
这个议题蛮好的,但是嘉宾的用词还是让我感到有点不舒服,女骑手得到男骑手的帮助被称为“宠爱”,坚强勇敢敬业的女骑手被称为“硬汉”…再配上嘉宾的背景信息,真的有点危险
海豹fem
海豹fem
2022.3.06
34:39 物理系的“小师妹”可能也不一定是被宠爱,当被全组当作是最需要照顾的人时,她的力量和上限可能也被束缚了:(个人认为在男性主导的科研环境中,这种被宠爱其实也是一种歧视吧。
HD372981z
HD372981z
2022.3.06
订外卖遇到女性骑手,或者打车遇到女性司机都会很开心而且更加安心一些。
冬天的妞妞:对,作为女性更喜欢被女性服务,确实觉得更安心……
嘉宾水平很可以,想认识她!
小狗_燥候版:中国社科院孙萍老师👏🏻
董晨宇
董晨宇
2022.3.04
感谢小宇宙官方,小宇宙正能量。(此期必上推荐位!)
徐涛丨声动活泼
:
哈哈哈,小宇宙官方看过来~~~
花花铁
花花铁
2022.3.04
这期节目让我想到了我家的情况,和大部分情况相反,我妈是经常外出打工的人,年轻的时候在美容院工作过,中年以后在流动饭店、和学校食堂工作,我爸在我出生以后就几乎是很少出去过了,一直琢磨着做生意,但是由于种种原因都没赚过大钱,我妈不打工的日子,在家跟我爸一起做生意也都很勤劳,但是我爸总觉得他是那个为家里付出最多的人,总是挑我妈的毛病。这些年不算系统的学习女性主义相关的知识,也让我逐渐看清了家里的情况,明白了自己曾经痛苦的原因,也更多理解了自己的母亲。
-恭禧发财-:身份互换了,哈哈哈
1:04:52 有几个地方嘉宾对女性骑手的分析跟结论明显带有带着性别刻板印象的,有些现象与性别无关,非要扯到性别上去。比如催餐,提前给顾客沟通送餐延迟等情况,并不算女性专有的特点或优势。就我以外卖为生每天至少要点一次外卖并90%以上遇到的都是男性骑手的经验来看,沟通能力因人而异,我目前没有遇到过很难沟通的外卖小哥。可能女性骑手的样本(在嘉宾的调研中)还是不算特别大,得出的结论和换一个类似的“劳动密集性”行业研究女性劳动者也差不多,不过外卖比较新而已。
喜欢声东击西!这是我听的第一个播客节目,从2019年开始陆陆续续又接触了其他优秀的播客节目,但声东击西的角色是别的节目不可替代的。
徐涛丨声动活泼
:
谢谢呀~~~
虽然能体会到嘉宾选择田野调查的一些好的方面,但是常用“有趣”的形容总会咯噔一下…
哄哄_SrWg
哄哄_SrWg
2022.3.08
27:03 ……女汉子……😅😅
EMMA_MA
EMMA_MA
2022.3.08
55:56 王濛身上这些特质:飒、豪横、洒脱……本来也不是男性的专属。没有什么男人应该什么样女人应该什么样,更不应该把女性的优秀概括为“像个男人”。这种陈腐的性别刻板印象用词,其实同时禁锢了女性和男性。
同理女性骑手和外卖员❤️
性别、阶级、年龄、城乡差异都包含在这议题里面了!非常喜欢声东击西的选题以及嘉宾,不过我对部分留言的现象感到迷惑,我们都同意在学习成长过程中,认同成果比批评不足更有效,但面对一个认真做性别研究的人,却会更在意他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性别标准,这也是值得深思的现象🤔️
shark2fun
shark2fun
2022.3.05
男性框架这个词我觉得很别扭,为何不使用性别框架。如果说男性在某些职业具备性别优势,那我同样可以举出一系列女性具备性别优势的职业,比如交通枢纽站的安检员,纺织工人,以及月嫂。单独以男性框架来命名,是否也是一种幸存者偏差。
一生要强的DJ:你可以凭借良心数一数女性占据优势的职业多少个对比男性少很多,而且大部分这些职业收入偏低且辛苦,还有脸在这说,作为既得利益者你不是无知就是坏
Autheee:你认为上述职业是社会认可度高且“体面”的职业吗?你愿意从事你所述职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