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评论者们连先从作曲家思路去拆解电影整体都做不到的话,就不要这么着急变身为正义的主义审查者来颐指气使了。从电影出发,她其实传达出了一个观念:从社会意义而言,对于器官的阉割和重塑,是远远不如对思想的阉割和重塑来的要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