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这是尾翼(伟易),我想在当下这么难以判断的时刻。
在如此左右摇摆的当下,尝试去解释,什么是极右翼?
挖掘所谓的极右翼的背后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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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兵法有云:“杀一儆百”
在美国911之后,当代恐怖份子可以说“杀一儆亿”。2011年的7月22日,全球媒体发现了这一点,挪威极右翼极端分子安德斯・布雷维克经过多年的策划,按照详细的计划残忍杀害了 77 人,包含了许多年轻人。当年32岁的布雷维克,在诺贝尔和平奖的颁奖地,首都奥斯陆市中心的政府大楼以炸弹袭击平民百姓,随后布雷维克,扮成姜茶,驱车前往四十公里外的于特岛,用步枪扫射挪威工党举办的青少年夏令营,扫射了九十分钟。这是二战以来,挪威伤亡最为严重的一次恐袭案件,80%的受害者均为14-19岁年轻人。
超过75%的挪威人参加了各地举办的纪念活动。布雷维克被捕后,承认自己的罪行,但在宣判期间声称自己是为了捍卫挪威文化、人民、宗教。并且强烈反对多元文化主义、女权主义和伊斯兰移民。凶手曾发布过一份“宣言”,题目为《2038:欧洲独立宣言》,声称,自由主义、多元文化主义和文化马克思主义正在一同摧毁欧洲基督教文明,“我们曾给过和平一个机会。但现在,对话已经结束,武装对抗的时机已经来到。”
“Everywhere inequality is a cause of revolution, but an inequality in which there is no proportion - for instance, a perpetual monarchy among equals; and always it is the desire of equality which rises in rebellion.”。
亚里士多德在其所著的《政治学》当中有这样的一句话:“到处都是不平等,这就是革命的原因,但这种不平等是没有比例的,在平等的人的中间存在着永久的君主制,并且要求平等的愿望引发了叛乱”。
在政治学领域中,一直存在左和右的区分。最早在法国大革命时期,更确切地说当议会在决定国王是否拥有选举权时,左和右第一次被引人了政治舞台。
1789年8月29日,为了方便计算代表们的选票,大会主席要求成员们举手表决。如果他们支持国王持有选举权,就举起右手。相反,如果他们反对国王拥有选举权,就举起左手。这次选举具有不同寻常的意义,左和右第一次进入了政治舞台,成为一个非常关键的转折点。当时政治对外宣传的小册子就将右描述为了传统的、保守的。而将左描述为现代的、变革的。自从它们第一次出现在政治语境中,这两个术语就被赋予了特定的含义,之后很少再有改变。
关于政治极化,阿兰·德·布鲁姆黑德(Alan de Brmhed)的研究表明,1930年代的大萧条触发了政治极端主义。
华盛顿胡佛研究所于2016年9月发表了三位学者的一份报告:《金融危机之后的政治走极端化:1870~2014》。三位学者考察了1870~2014年间,在20个国家的800次大选,量化了100次金融危机的政治后果,发现每次金融危机后,欧美政治会向极化发展,更加向有转,极右翼政党的支持率会上升。政治局势变得不稳定之后,街头抗议、罢工、示威和骚乱大幅增加,议会当中形成政治僵局,政策的不确定性备受争议,经济复苏缓慢乏力。
世界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的一份报告显示,过去30年里,在15个较富裕的欧盟国家中,工资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持续下降了约 13% 。我们回到2008年后,次贷危机在全球不断传染,2009年10月欧洲主权债务危机率先在希腊爆发,并于2010年3月进一步发酵,蔓延至葡萄牙、意大利、爱尔兰和西班牙。
这是自1929年以来资本主义世界遭遇的最严峻的一次经济危机,这样一场经济衰退在给欧洲重债国家带来经济重创的同时,街头抗议运动风起云涌,执政党面临困境,而在政治谱系的左右两端,民粹主义力量不断上升。欧债危机让欧洲深陷泥潭,到2014年时,多国政府财务状况依然风雨飘摇,增长前景在可预见的未来也一片暗淡。一波未平,一波又起,2015年初,由叙利亚内战引发的难民危机爆发,如潮水般涌入欧洲的难民又给各国带来了新的挑战。在此背景下,极右翼以及民粹主义又进一步升温,以反移民、排外为主要政治诉求的极右翼政党在不同层次的选举中成为最大赢家。这不仅深刻地改变了欧洲的政党生态,欧洲政党政治的钟摆右倾,进而使欧洲社会充满了恐惧的心理和情感。
在福利国家制度下,存在的一种可能是,如果现在的福利资源枯竭,那么,以社会阶级为基础的组织就有可能会复活。这就如同发生在美国的现象一样,随着美国的福利国家体系逐渐解体,阶级政治逐渐复活。西欧选民显然不愿意放弃他们自己的福利国家,未来的欧洲大陆民族主义的冲突将会更加激烈。
美国的情况又如何呢美国社会可以分为三个阶层:
大企业主大富豪、主要依靠劳动获取报酬的中产阶层(工业州的蓝领、农业州的农场主都属于这一阶层)、很大程度上依赖国家福利的低收入阶层(以非洲裔、拉丁裔以及非法移民为主)。并且,在三个基本阶层之上,族裔、地域、文化、职业还会叠加更为复杂的影响。
1979年7月,美国制造业从业人数达到最高的19531000人,而2017年1月只有12341000人,下降了36.8%。同期,美国人口总量则增长了四成左右。经济和资本的全球化的浪潮虽然有利于资源在全世界的优化配置,但不可避免地加剧了国际国内竞争,使欧美本就弱势群体,在当下的成本不断上升当中更为艰难,欧洲一体化很容易在西欧各国内部造成信仰危机。
国家主权让渡、民族身份丧失,使弱势群体对欧洲一体化的切身感受是失业、贫困和危机。西欧主流政党的常用的和稀泥手法,相对保持中立的派别,使得传统左右翼意识形态趋同,使选民的归属感淡化,这就给极右翼政党“标新立异”的政治诉求提供了生存空间。
极右翼势力带来的大量不确定性,让本应该自由竞争的全球化蒙上阴影,可是欧美国家实际上全球化的最大受益者,而实际上中国人这些年艰苦的工作,不断地在全球输出通缩,大量的廉价优质商品进入全球,欧美国家利用先发优势、货币地位来购买我们的商品。当下欧美的不平等并不完全是全球化的问题,而是分配问题,是欧美所推崇的全球化,让资本变成了全球资本,一旦资本离开了国界,本土政府是难以管理的,资本一定会流向全球收益最高的地方,这是资本逐利性所决定的。
造成欧美底层人民困难的是欧美领导人的去工业化,欧美资本的过度金融化,但我想问,欧美底层人民觉得不平等,可他们的政府在轰炸叙利亚的时候,美国在全球发动战争威胁的时候,可有想过不平等,在中东、东南亚、非洲殖民掠夺的时候,可曾想过不平等,那么其他国家的困难是不是更大的不平等。欧洲我认为当下是三个不平等的困难,第一个是内部的不平等,内部人民在无法向外掠夺的之后,内部资源的分配的不平等,第二个是欧盟之间的不平等,德国法国作为欧洲更强的工业化,利用自己的商品影响其他欧洲国家,把其他欧元区当成了倾销的市场,而德国也认为对外帮助其他困难的欧洲国家,也是对内部的不平等。
第三个不平等则是全球资源分配的不平等,欧美发达国家对落后的发展中国家的掠夺,例如索罗斯做空泰国货币,让泰国数十年的财富遭受打击,请问这个时候,泰国人敢反抗吗?能打得赢吗?一系列的不平等,最后导致的民粹主义,终将让欧盟解体,这是殖民体系的破灭,殖民体系无法维持,欧洲的大部分政策和政党体系,恰恰是因为可以大幅通过殖民体系的输血,维持国家福利开支,这些福利开支、政策的关怀,都是在不公平的全球化当中得来的。
我想通过找到这些问题,来回答这些极右翼势力抬头的问题,让我们在未来不那么迷茫,不那么悲观,问题是存在的,但未来会不会进一步恶化,我想在我做完这个内容之后,我已经有了答案,是的,如果不能更好的解决不平等问题,问题一定会继续恶化的,那么在恶化的之前,我们应该保护好自己,保护好身边的人。
本文内容引用:
《美国困局:“新右翼”的兴起与挑战》2024年;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作者强舸;
《极右翼阴影下的欧洲左翼政党》2022年;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作者杨云珍;
《埃隆·马斯克传》2023年;中信出版社出版;作者沃尔特·艾萨克森;译者孙思远 / 刘家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