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槟城的第一顿饭,是在一家娘惹餐厅,菜单上有不少海南元素,但初抵达槟城的我们并没有意识到,“海南”是槟城如此关键的一条暗线。
又过了一两天,在岛读书店,遇到了一本书,安焕然教授的《海洋与南洋:海南人的历史与文化》。这本书解答了我不少几年来隐隐的疑惑,关于食物与人的流动性,关于语言与宗教在不同地区的偏差,也关于闽南、海南、南洋之间的同与不同等等。它串起了这次的槟城旅行,几年前的海口及文昌游历,以及在闽南的生活经验。
读这本书的时候,还有个很意思的发现,但没有录在这期播客里。书里有一章节介绍了不同版本闽南语系的“西红柿”,台湾是日文影响的トマト to ma to,新马是红毛茄 an mo kio,因为新马福建人称西方人是“红毛人”。当时一想,泉州版本的闽南话说番茄,是叫kam á tek (柑仔得),查了一下,居然是来自于菲律宾话,菲律宾语的番茄叫 Kamatis。嘿,又多了个没什么用的冷知识。
我们聊了这些
02:31 海南人下南洋时,赚钱行业已被福建人、潮汕人、广东人占满
05:33 海南人在南洋的四大发明:海南面包、海南咖喱饭、海南鸡扒、海南鸡饭
07:32 在文昌吃文昌鸡:天赋异禀的鸡
11:42 东南亚的海南鸡饭,重点可能并不在于鸡
20:10 最早开咖啡早餐店的海南人
22:10 槟城的海南面包与闽南的特香包
25:20 Roti Babi:槟城人的南洋猪肉三明治
27:35 浓郁的极黑的海南咖啡
33:30 海南鸡扒:当时海南人置身东南亚对西餐的想象
37:20 从闽南到南洋,没有鸡肉的鸡卷变成了带有鸡肉的卤肉
40:15 海南春卷的蘸料:更英国的伍斯特酱 + 更东南亚的罗望子酱 + 更华人的辣椒酱
43:40 “受到归侨的影响,海南人也很早用上了斑斓叶”
46:05 又 global 又 local 的“正番鸭”
52:13 如何面对“溯源正宗”与“灵活变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