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鱼”它可能是我们在槟城吃的后劲最大的食物。它与新鲜鱼类完全没有任何关系,而是一道高油脂高糖分的油炸沙拉小吃。在这次旅行第一次吃到“鲜鱼”之前,我们过往的人生经历里,从来没有接触过甚至听说过它。除了被华人称呼为“鲜鱼”之外,它也会被称作 Pasembur 或者就是 Rojak,不仅是华人,马来人印度人也都会贩售和品尝它,但是不同族群卖的和吃的又都是带着偏差的并不完全相同的版本。
旅行结束之后,我们的聊天记录里,就有着大量基于“鲜鱼”的讨论。可能就是因为鲜鱼的多元、复杂、难以理清脉络,它的后劲才这么大。鲜鱼与顺德捞鱼生是否有关系,印度炸物小吃是否是印度版本鲜鱼的灵感来源,语言与食物之间是如何呼应的,鲜鱼是如何体现小贩灵活的,以及鲜鱼本身朴实的反精英叙事等等等等。明明这是很小很庶民的食物,但背后却有着那么大一段关于流动的叙事,鲜鱼真的是绝了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