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比较轻松,但最近想了好多小时候的事情,感觉个人观念成因和对小时候的自己的人是有很大关系。9岁的时候过生日,爸妈带我去商场,他们平时不让我吃糖,然后我从皮尔卡丹桌子上拿走了一点公共的糖揣在帽子里;结果从超市出来,我把把握的帽子扯下来,他以为我从超市偷的,结果大打出手,回去告诉我“你知道什么叫做不以恶小而为之吗?”然后抄了好多戒子书之类的…小时候自己也迫害过很多小昆虫;更不用说别的小朋友霸凌自己的经历。反正这些回忆让自己很难接受把人性之恶(完全)推给制度或者结构的想法,只要小朋友需要教育,那么从某种意义上说patriarchy is immort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