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卡夫卡(上):怎样认识内心的恐惧?《作家酒馆》第二季No.29(总No.69) 卡夫卡写了《变形记》后, 他就被人看做一个半人半虫的人, 六只脚,恐怖而恶心。 他像耶稣一样, 牺牲自己,去呈现世人真实的样子。 但他梦想成为的人 却是活在一个更偏僻、更原始的社会里的 饥饿艺术家,坐在笼中不吃不喝, 被人们参观、哄笑和嫌弃。
伊凡·克里玛:什么是布拉格精神?作家酒馆第二季No.28(总No.68) 布拉格,像许多历史名城一样, 拥有无数仿佛千年未改的景观。 它不夸张,不妄自尊大,具有一种人性的尺度, 二十年里,怀才不遇的克里玛 在布拉格干着卑微的工作,时断时续,直到退休。 “布拉格精神”保护了他, 他说:光明与黑暗必然同时而来, 我必须接受所有。
马里奥·贝内德蒂:有谁不渴望被爱呢?《作家酒馆》第二季No.27(总No.67) 从他的一本小说和两首诗 我们认识一下人见人爱的马里奥。 他从不谈魔幻现实,不谈美国对拉美的掠夺, 也不研究社会体制、农民叛乱或宗教; 他关心的是——上班, 上班族支撑起了首都城市的悠闲与繁荣, 自己却在文件堆中、会议室内 一天天循环变老。 但马里奥的笔下,办公室的骚动之声变成轰鸣: 缺爱,缺爱而已, 我需要红唇以抚慰生活的徒劳……
雷蒙德·卡佛:为何别人的生活总让我心生恶意?《作家酒馆》第二季No.26(总No.66) 他被誉为“美国蓝领阶层的编年史家”, 他发明了“当我们谈论XX的时候我们谈论什么?” 这一经典句式; 他写的故事抚慰人心, 因为它们说出了我们窥视他人生活的隐秘欲望, 这欲望固然常常掺杂了恶意, 却似乎 总有不得不如此的理由。
酒馆长谈9:说说I.B.辛格,他讲的故事耐琢磨酒馆长谈所说的 都是耐琢磨的作家,以及如何琢磨他们。 今天聊一聊1978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艾萨克·巴什维斯·辛格。 在一个无神论的时代, 辛格写下的故事 揭示了那些心中有神的人的幸福。
波伏瓦:男女的差异必然导致对立吗?《作家酒馆》第二季No.25(总No.65) 《第二性》发表二十年后, 波伏瓦逐渐被推上女性主义斗争中的领袖的位置, 但她自己更关心生活本身, 关心城市和山水, 关心照镜子,关心即将步入的老年。 她宁愿留在一种天真之中: 天真地相信,文学和哲学创作会滋养社会, 而女性要摆脱困境 也无需通过发动一场势不两立的性别斗争。 资产阶级的叛逆波伏瓦和她的无产阶级情人纳尔逊·阿尔格伦
酒馆长谈8:黑暗的现代,鲁迅为什么把阿Q突然写死?酒馆长谈8,《阿Q正传》三论结束。 本期会谈到《世说新语》,谈到labubu, 谈到本雅明1921年购买的保罗·克利的《新天使》,如下:
酒馆长谈:“哈哈哈”,继续聊鲁迅的《阿Q正传》继续聊《阿Q正传》,未完待续。 所提及的两段文字如下: 孙伏园主编时期的《晨报副镌》:
酒馆长谈:鲁迅的头脑风暴,《阿Q正传》是怎样的现代小说?酒馆长谈,聊聊鲁迅吧。本期未完待续。 《阿Q正传》。中文文学在鲁迅心不在焉的一千来字中瞬间接轨世界。 审美必须绝对现代,才能包容过往的所有。
埃内斯托·萨瓦托:愤世之人怎样忍受老去?作家酒馆第二季No.24(总No.64) 只因年轻时 在巴黎接受了先锋文学的熏陶, 他放弃当物理学家而去写小说; 只因年轻时激进过,也幻灭过, 他把愤世嫉俗的习惯坚持到最后。 萨瓦托式的人物就像梵高, 被阴郁的回忆所困, 那中邪一般的内心世界照出世上的道道暗沟。
酒馆长谈7:辛波斯卡,诗如何慰藉人心?本期长谈, 解读辛波斯卡的诗的魔力之源 在上海的伙伴,本周日(7月27日)上午来韬奋书局哦:
酒馆长谈6:黑塞一出手,世界就安静本期长谈,聊一聊黑塞。 不止一个人跟我说,打开黑塞的书, 世界便安静下来。 ——黑塞是如何做到的? 为什么他那些人物一旦出场 周围的喧嚷便瞬间退散? 德意志世界的湖有什么奥秘? 水仙是怎样的魅力? 而湖水,为何让黑塞痴迷, 并成为黑塞式人物的最理想的归宿?
布罗茨基:怎样在二流时代保持一流的心灵?《作家酒馆》第二季No.23(总No.63) 他是一艘朝威尼斯慢慢驶去的中国帆船, 他离开严寒的祖国, 却又向冬季的河流不断靠拢。 从他不懈的诗心中 诗句涌流,从繁杂的情爱经验里 他不断地观察 拥有含混身份的自己在世上的位置。 布罗茨基,一身集中了万千崇拜与嫉恨 他浸润了生命的词句,到处都在讲述 冷是一股怎样的画风。
周末酒馆:刘梁剑老师写完了《哲学家的小王子》,就去公园里看他的玫瑰花了刘梁剑老师是华师大哲学教授, 在他的这本新书里, 他把《小王子》接入中国哲学, 用庄子、老子、易经以及海德格尔等 拓展《小王子》的内部空间。 我把他从公园里叫住,聊了半个多小时。
酒馆长谈5:加缪的夏天,酷是一种技术还是人的本色?本期长谈,聊一聊加缪。 一代文学男神,从最早的小说《快乐的死》和散文《夏天集》 到晚期的《不贞的妻子》, 文字中的酷感一以贯之, 但又有所变化。 如果加缪不是在47岁意外身亡, 他的夏天人格一定会演变为秋冬—— 就像他在《阿尔及尔之夏》里观察到的, 海滩上人们的肤色“由白而金黄而红褐, 最后以一种烟草色作终结”,达到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