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崇高的审美意象中,我们最大的愉悦,是摆脱了有限事物的狭隘的功利性对我们的牵累。与强大的自然力相抗衡的,不是理智的机巧,而是那种能够通达和把握超越性存在的力量。当人心的这种力量被唤起时,外部的、强大的、可怖的物象反倒成了表现人心之伟力的形象,这就是崇高美之形成。它提示了人心的最高使命,即领会无限,通达不朽,并且把这种最高使命保存在敬畏之心中。参考书:王德峰《艺术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