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妈开始丧失战斗力了……
我们的角色仿佛在这些年发生了转换,她在逐渐从对我的依赖中“脱落”,而我则变得焦急,总是想要“审判”。
着急她应该踏上自我寻找的旅程,着急她应该寻求自我价值的发散……
而我们是不是在这中间充斥着“傲慢与偏见”呢?
我妈那一代的“叛逆”与“缺失”:
家庭纽带是无形的,孩子是生存共同体,而非独立个体
社会价值对“母亲”身份的单一绑定(奉献=美德,自我=自私)
被压缩的人生脚本:
没有“选择权”,孩子的成功成了她们唯一可量化的“人生成绩单”
“不是妈妈不想活出自我,是她们从未被允许练习‘自我’。”
她的自我架在“孩子是听话且优秀的”前提之上
“关怀焦虑”的背后是妈妈们对自身价值的恐慌(退休后失去社会角色+子女脱离掌控=存在感危机)
我们要求妈妈“独立”,是否像她们当年逼我们“听话”一样粗暴?要求父母跟上自己的价值观是否是我们的傲慢与偏见?
年轻一代崇尚的“自我实现”是否也是一种新枷锁?
重新定义‘伟大’:
妈妈的“绕着你转”和你的“追求自由”,本质都是对生命意义的探索
关键矛盾点:
我们抗拒的不是妈妈的关心,而是她“只有你”的孤独感让我们内疚
不‘掰’,如何‘托’住她?
允许她缓慢脱落:理解改变需要时间,千万不要急躁
接受“部分共存”,保留一点旧的温度
看见她的脆弱,并告诉她—你值得为自己活,而我永远需要你
托举她,并且如果你已成为母亲,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