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迟到的年终感悟:我是旧时代的残党,新世界没有能载我的船

28-迟到的年终感悟:我是旧时代的残党,新世界没有能载我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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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新世纪已经走到四分之一了,我记得在我初中的时候,经常会想象新世纪的样子,其实看看确实和2000年变化很大,至少我个人来看如此。

也是我的本命年,在我们老家有一种说法36岁是人生大坎,需要谨慎谨慎,而且可能确实有些亲戚在这个岁数遇到了波折,所以我也唯心起来,大部分的时间也有些躺平,还好公司给了这样的机会,所以哪怕目前的经济形势下,还是可以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大概是从2021年开始吧,我感觉自己有中年危机,或者职业危机。

因为我自己从事的行业经过快速或者超速发展之后,明显的感觉到新增市场已经很少了,毕竟树不能长到天上,但是增速越来越慢的时候,是会想一个问题,要不要转行,或者换个岗位之类的。

2024年,我想通了几个问题,和大家分享:

[第一部分:时代的变化——当快钱成为新常态]

甚至有木工工程的朋友告诉我,他的前同事去了影视行业,因为之前很多影视行业都是艺术家,都是摄影师、灯关、舞美;但是他们不会协调,所以常常出现投资超支的情况。土木工程师过去,可以把现场的大型设备、群众演员,甚至什么时候进场、什么时候化妆,什么时候吃盒饭,就像工地上抢工期一样,甚至还能给你搞个农民工实名制,避免卡油水。

当时代列车的速度超过个体适应能力时,我们不得不学会在车厢里跳舞——哪怕舞步踉跄。

[第二部分:秩序与机会——全球化2.0的出海潮]

安稳的港口永远挤满船只,真正的宝藏藏在风暴角之后。有位在印尼做电商的朋友说,雅加达的堵车让他想起二十年前的深圳——"每个红灯间隙,都有人敲车窗卖充电宝,那种野蛮生长的气息,像极了当年的华强北。"

我们这代人或许注定要成为"候鸟型"物种,当北半球的冬天来临,就展开翅膀寻找新的栖息地。

[第三部分:向内求索——在不确定中锚定自我]

很多年以前,我在杭州灵隐寺外看到"莫向外求"的匾额时,突然想起2020年的疫情最严重的时候某个深夜——那时我正为要不要转行失眠,刷朋友圈看到前领导晒出柏林马拉松奖牌,配文"全马330达成"。当时觉得特别焦虑,仿佛跑不进330的人生就不配谈成功。

我们总把"成功"设定成需要被他人认证的奖杯,却忘了"愉悦"本就是自我认证的勋章。在宏大叙事失效的年代,微观叙事才是对抗虚无的良药。

最后:旧时代的残党,新世界没有我的船

童年记忆里还有粮票的余温,青春期见证互联网摧枯拉朽,如今站在Web3.0和AI革命的门口,却发现自己既放不下旧船舵,又造不出新方舟。

我们这代人像是站在冰川纪与暖春之交的旅人,脚下是正在碎裂的冰层,眼前是冒着热气的未知海域。

2024年最深刻的领悟,或许就是承认某些"船"注定要沉没。就像再也回不去的家乡老茶馆,就像注定被AI取代的重复劳动。、

关于2025年,我想对这个节目许个愿:希望它能成为某种「不完美的容器」。

在新旧世界的夹缝里,这个博客意外成了我的锚点。它不需要像商业计划书般严谨,不必像学术论文般正确,它允许我保留那些「不合时宜」的思考:比如坚信菜市场比元宇宙更有生命力,比如觉得手工记账的仪式感能对抗AI的冰冷。

比如有朋友跟我说挺好的,不需要绝对正确的,就需要有表达,有态度。

我们终究成不了新世界的领航员,感谢你陪伴我度过这个充满不确定性的2024。

明年此刻,或许我们脚下的冰层已彻底融化,但请记住:真正的船从来不在港口,而在每一次勇敢划动的桨声中。

愿我们在2025年继续笨拙而真诚地生长,像山崖上的野松,像误入城市的小狐狸,像所有带着旧时代印记却依然向前的生命体。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