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世纪初,随着无声电影的兴起,女性影人不断挑战行业壁垒,打破社会性别角色的限制,喜剧巨星梅布尔·诺曼德无疑是其中耀眼的一员。她将半生奉献给电影事业,曾出演过167部短片和23部长片,创造了无数个“第一”。但长期以来,她被电影史所遗忘——后人将她称作“女卓别林”时,并没有意识到她在卓别林之前就已家喻户晓,甚至卓别林火遍全球的“流浪汉”形象也仰赖她的指导与托举。
本期播客,我们将以梅布尔·诺曼德的生命和事业历程为线索,看她是如何在喜剧行业打下一片天,关于她的记忆、评价和遗忘又意味着什么。我们也想要通过她的经历,看见默片时代的女性喜剧人,探讨她们如何打破维多利亚时代贞静顺从的“理想女性”形象,在社会建构的“美丽”与“幽默”的二元对立外,寻找和书写新的可能。
尽管女性电影人在行业发展初期拥有一定知名度和话语权,但父权制的阴影从未远离她们。八卦与丑闻背后,是看“女”下菜碟的公共目光。从好莱坞到树薯园,在男性同盟的围剿下,女性被排挤至行业边缘。但即便如此,她们依旧留下了许多作品,用她们的“存在”来抗争,影响着一代又一代女性。
【时间轴】
00:10 电影史的另一种写法,从爱丽丝·盖伊开始
01:44 不是“女卓别林”,而是梅布尔·诺曼德
09:37 她讨厌“站着不动”
12:58 通往笑声的新道路:特技、身体和幽默
18:04 跳出“维多利亚式”女性模板
23:55 幽默是一种权力
26:44 二元对立:不止于美貌和幽默
33:48 用喜剧书写女性情欲
42:52 女性喜剧演员是重构女性公共形象的重要成员
43:22 八卦与丑闻背后是看“女”下菜碟的公共目光
47:12 从好莱坞到树薯园,不断边缘化的女性从业者
51:23 背叛梅布尔的“男性同盟”
54:41 如果女性影人能拥有这些……
57:05 声音不息,创作不止
【相关内容】
封面图:梅布尔在执导电影

梅布尔驾驶飞机

梅布尔穿着新式泳衣“凯勒曼”
(注:“凯勒曼”这一名称来自它的发明者安妮特·凯勒曼(Annette Kellerman)。安妮特是歌舞剧和特技演员、妇女活动先驱,还是世界女子游泳记录的创造者。1907年,她因为在波士顿海滩上穿着“凯勒曼”而被美国警方拘捕,理由是女性露出脖子、手臂和大腿是“伤风败俗”的。)

20 世纪初的公共媒体上,女权运动者被描绘成“不女性化”的形象

夏洛特·格林伍德表演将长腿踢过头顶

玛丽·德雷斯勒在《蒂莉醒来》中有展示阴部的情节

梅布尔和卓别林在片场

梅布尔在《梅布尔的戏剧生涯》和《多余的女孩》中的对比

2024 年,杨紫琼获得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和往届影后哈利.贝瑞、西卡·查斯坦拥抱

2025 年,廉惠兰获得韩国百想艺术大赏最佳女配角奖,向“爱纯们”说话。

2025 年,宋佳获得白玉兰最佳女主角奖,致获奖辞。

【参考材料】
Mabel Normand: The Life and Career of a Hollywood Madcap, by Timothy Dean Lefler
Comic Venus: Women and Comedy in American Silent Film, by Kristen Anderson Wagner
Who Invented Chaplin's Tramp?, By Jon Boorstin, From The Los Angeles Review of Books, April 18, 2012
How Mabel Normand made her mark in comedy: “I had to cleave a new path to laughter”, By Sean Crose, From Silent London, September 2, 2024.
[美] 达娜·史蒂文斯,《巴斯特·基顿:电影的黎明》,上海人民出版社,2024年。
【本期音乐】
Peggy Lee - It’s A Good Day
Blossom Dearie - L'étang
Jessica Pratt - Life Is
【本期成员】
予警
辋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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