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182 重读王国维的历程:关于诗词、道德与政治

EP182 重读王国维的历程:关于诗词、道德与政治

64分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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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宾 | 苗炜,《三联生活周刊》资深编辑,《苗师傅·天真与经验》主播
主播 | 高一丁,《Talk三联》编辑

※ 本期封面报道:《王国维

继鲁迅和严复之后,苗师傅的“重读”系列开启了第三个篇章,这一次选择的对象是王国维。

即便我们并不熟悉近代学术史,但一定听闻过“三境界说”。王国维在金石甲骨、西北史地、敦煌文献乃至戏曲研究方面的成就,对于普通人来说都过于幽深了,远不如《人间词话》中的金句来的简明易懂。当然我们也知道,这位“晚近三百年学术的终结者,此后八十年中国学术的开创者”,最终选择在颐和园自沉,“王国维之死”也成为近百年来不断被讨论与阐释的公案。

苗师傅说,这次重读,他想要弄明白的也是这样两个问题:其一,《人间词话》说了些什么?其二,王国维为什么自杀?学问这层重甲为什么不能保全他的生命?本期Talk三联,我们就和苗师傅一起聊聊王国维,聊聊在那些幽深的学术中,苗师傅都窥探到了什么?聊聊“罗王之学”盛名之下的八卦,还有那些发生在峥嵘宫阙、剩水残山里的故事,以及最初的两个问题,在重读之后是否有了答案。

【时间轴】

00:19 鲁迅与严复之后,苗师傅为什么选择读王国维?

07:07 在海宁国际游乐城,寻访王国维的足迹

10:31 为什么今天的我们,读不太懂词话?

23:32 《人间词话》究竟写了什么,为什么会“破圈”?

26:27 读王国维的意外所得:两部词学入门的小书

30:34 笼罩王国维大半生的罗振玉

36:01 殷墟甲骨收购记

42:03 大清覆亡之后的京都生活,与“小朝廷”的南书房行走

45:53 该如何理解王国维的自沉?

53:40 题外八卦:颐和园上空的UFO

56:18 著名的纪念碑与静安先生的“奇哀遗恨”

61:45 下一个读谁,康有为吗?

【延伸推荐】

EP166 严复对自由主义的理解,过时了吗?

EP146 听苗师傅聊聊,那个更为亲切的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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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一丁

剪辑/译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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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叶嘉莹先生的一本书,叫《王国维及其文学批评》,她像分析一首诗一样考察王国维的性格气质。她说王国维是“知与情兼胜”,也就是禀赋里的理性和感性都特别发达。王国维不仅在很多学科里开创了理性科学的研究方法,比如他最先提出的“二重证据法”,就是通过文献材料和地下挖掘到的材料互相印证来确定史实。在此之前,相关的考据一直都局限于文字典籍。更可贵的是,在理性基础上,王国维的研究总是充满激情和审美价值,能揭示中国文化里最内核的东西。这两个特质,很少在一个学者身上同时出现。但具体到个人,问题就来了,感性和理性同时发达,让王国维的性格忧郁悲观,时常深陷终极问题不能自拔。所以他才对叔本华的悲剧理论一见倾心,他认为天才必然是忧郁的,智慧之光照得越远,越能看出生存意志的原型来。如果从叔本华的理论来看,王国维的最终选择就很容易理解了:他认为这个世界上的日子不值得过。也有哲学家指出,王国维引用叔本华,但恰恰把叔本华的本体论给搁置了起来,他不讨论世界本质,只讨论生活本质,不够深刻。这是什么原因?我猜,这恰好是王国维的性格特点,他对哲学有一个认知,就是“可爱的不可信,可信的不可爱”,他知道真理是什么,但不能真正去喜爱,总是忍不住被那些明知有谬误的说法感动。他说:我想当个哲学家吧,但是感性太激烈;想当个诗人呢,理性成分又太多。我们看,他用某个范畴的哲学来分析美学、文学和戏剧,还就真是个恰当的选择。王国维的死,可以说是精神和学术追求、性格以及时代共同造成的。叶嘉莹用解读诗歌的方法,把王国维遗嘱里“经此世变,义无再辱”翻译为:“经过了这种痛苦的时代变乱(这已是一种不幸),按道理不该再使自己的人格蒙受污辱。” 我一直觉得,民国时代就是那种“最好的时代,最坏的时代”,它充满了可能,也充满了遗憾,机会总是存在于毁灭之中,或者说机会在制造毁灭。王国维之死充满了象征意义,是那个时代里文人和文化命运的关键时刻。
对宋词感兴趣:《词学概论》和《词学十讲》
HD639799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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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3
王国维就是独上高楼望断天涯路。面对即将到来的可信而不可爱的时代和已经走远的可爱而不可信的时代,对他来说转身离去或许是合适的选择。
HD600088f
HD600088f
2025.1.12
一直记得陈寅恪写给王国维的那句挽词“吾侪所学关天问,并世相知妒道真”。
ou_cY3a
ou_cY3a
2025.1.25
翻了多次,看不下“词话”,经老师一讲,终于明白这词话是讲的啥。
青霉素_DL
青霉素_DL
2025.1.12
罗振玉是做事的人,跟纯粹的学者相比,难免有不择手段的一面。因为这样才能做成事。
这段的呼吸声好重
开头的音乐叫什么名字呀?
欧磊
欧磊
2025.1.27
诗词,文艺领域不仅在于学术研究,艺术感知力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读不懂更多还是不足,这种不足有个人的积淀(化为己用的知识和生活带来的感受)和天生的感受力两方面,这种高度凝练个人生平认识的作品更多的是感受。自身认识还不到自然是无感,如果认识能够相通,那便是神交古人。
欧磊
欧磊
2025.1.27
这位老师研究的没那么精深的话,其实可以不用聊王国维de
食欲还好
食欲还好
2025.1.24
读刘的王国维小传前都不知道王国维的政治观点
新罗小姐
新罗小姐
2025.1.18
10:46 哈哈那我就放心了。我也读不懂。就理解不了。。呃,原来老师也一样
OSRun
OSRun
2025.1.15
...额,文学类节目还是不要做了,如果就这水平的话🙃
这期真好,喜欢
拉斯卡
拉斯卡
2025.1.11
王国维和金庸老家在乡镇上,徐志摩故居在今天海宁最市中心的地方,更方便做成ip
HD379034t
HD379034t
2025.1.11
最近正好在读诗词,听起来~
程凱
程凱
2025.1.11
沙发🛋